作为2019赛季的第一项大满贯赛事,澳大利亚网球公开赛即将于1月14日在墨尔本拉开战幕。目前,费德勒、小威等网球巨星也早已抵达备战。
而就在最近,澳大利亚的另外几座城市被赋予了新的网球角色。2020年,悉尼将举办首届ATP世界杯团体赛,小组赛则将在悉尼、布里斯班和另一座城市进行。
“但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与新赛事形成对比的是,经营了31年的霍普曼杯走到了停办的边缘。那么,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它的寿终正寝?
不仅有德国的一哥一姐小兹维列夫、科贝尔,更是有两位男女网坛的GOAT——23座大满贯拥有者小威和20座大满贯拥有者费德勒。
两位网球巨星的参与也将霍普曼杯推向了高潮。在上周二晚的对决中,代表美国队的小威与代表瑞士的费德勒隔联手各自搭档,首次在比赛中隔网相对。
这场比赛也是霍普曼杯举办三十多年以来首次由最顶尖的男女选手同台竞技,当晚便吸引了1万4千多名观众观看,话题和热度更是居高不下。
“作为球员,我们希望霍普曼杯能继续存在下去,也希望珀斯这座城市的人们可看到很棒的网球赛事。”这项赛事得到了费德勒的力挺。
作为三次夺得霍普曼杯的球员,费德勒对赛事充满着情感与回忆。2001年,他和辛吉斯首次捧起该项赛事的冠军;在接下来的一年,他在这里结识了自己的新搭档、如今的妻子——米尔卡·瓦夫里内克。
与费德勒一样,小威同样对霍普曼杯可能停摆抱有惋惜之情。当被告知这项赛事可能终结时买的clash,小威惊讶地说:“真的吗?我从没听说过,这太令人伤心了。”
霍普曼杯是以澳大利亚网坛传奇人物霍普曼的名字命名的世界网球混合团体赛,并与戴维斯杯(男子)和联合会杯(女子)一起成为三大网坛团体赛事。
虽然不及戴维斯杯和联合会杯那样久负盛名,但霍普曼杯创办31年来仍然保持着自己独特的特质。
比赛被分为男女单打和混双比赛,每场比赛采用三盘两胜制,来自八个国家的男女球员组队参赛。这是除奥运会外,唯一能欣赏到顶尖男女选手组队的赛事。
“很多比赛都是男女选手一同参加的,所以我认为球员们一直都很享受这项比赛。”费德勒夸赞道。
事实上,霍普曼杯既是有趣的表演赛,也可以为接下来的澳网公开赛热身费德勒试打威尔胜clash。1997年,它还获得了国际网球协会的正式认可,从而具有了更广泛的权威性。
但这项赛事也并非没有争议。由于该赛事由西澳旅游局提供资金,球员的合同中包含禁止批评珀斯的条款,这不免让人觉得像是在为该地区做商业宣传。
据《纽约时报》报道,珀斯当地人其实最关心的不是如何保护霍普曼杯。作为一个人口稀少的城市,这里的人们最希望的还是能够一直得到澳网光环的庇护。
尽管费德勒和小威在各自领域都具备强大的号召力,但这些都无法改变霍普曼杯日渐惨淡的境况。
更雪上加霜的是,一项新设立的男子团体赛事更是让霍普曼杯走向了停办的边缘。作为该项赛事的运营方,澳洲网协明年将会联手ATP打造全新的ATP世界杯团体(ATP Cup)。
而就在1月7日,澳洲网协首席执行官克雷格·泰利宣布,悉尼将举办首届ATP杯决赛。小组赛则将在悉尼、布里斯班和澳大利亚另一座首府城市进行。
值得注意的是,“另一座首府城市”很可能就是举办霍普曼杯的城市珀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里根本无法同时进行两项团体赛,而霍普曼杯只能走向终点。
《纽约时报》认为男子网球团体赛事的增多,最终让霍普曼杯在夹缝中难以生存,“ATP渴望拥有更多完全由自己掌控的赛事。”
实际上,ATP杯是自2017年以来第三个新设立的年度男子团体赛事。在此之前,有费德勒发起的拉沃尔杯费德勒试打威尔胜clash!,以及足球明星皮克联手ITF推动的新戴维斯杯。
ATP副主席罗斯·哈钦斯认为这三项团体赛事都有繁荣壮大的空间,“我不认为这些团队赛事会让人们感到疲劳,它们都略有不同。”
有意思的是,作为ATP的竞争对手,ITF主席大卫·哈格蒂却十分支持这项赛事的举办。
作为率先对戴维斯杯进行大刀阔斧改革的关键人物,哈格蒂现在希望澳洲网协能够尽职履行完剩余的合同。据了解,该合同一直持续到2022年。